一堆半途而废的文
好久不见,也可能是初次见面。
为了不成为失踪人口,整理了一下自己开了头但最终没有写下去的一些脑洞。虽然基本上都删掉了,但有些梗还是很想写还记着,就折腾出来分享一下wwCP顺序见标签。
前段时间写什么都充满负能量,为了不报复社会就暂时啥都不写了……白安那最后10题我能坑了吗?
———————————————————————————
寻找【塔露】
雪露的一天是在修修罗们的吵闹声中开始的。
被吵醒后的雪露也并不生气,拍了拍天然闹钟头上的三根呆毛后,雪露准备开始自己一天最重要的任务——
找到塔巴斯!
别看这个任务貌似很简单,事实上可难了。就连雅加女神都不一定能知道塔巴斯魔王的下落,更别提雪露这个只会冰雪魔法的花仙了。
捏紧拳头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后,雪露精神满满地出门了。
……
“呜……”
被塔巴斯拎着衣服后领给提到椅子上坐好后,雪露低着头,眼睛却悄悄地朝塔巴斯的方向望去。
嗯……魔王大人好像并没有生气。
雪露松了了一口气。
每天好像都是这样,在寻找塔巴斯的路上总是困难重重——被雅加女神使唤,被小丑姐姐捉弄,最后彻底迷路被塔巴斯找到然后拎回房间——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不过还好每天的最后她都能如愿见到塔巴斯,这也算是完成目标了。
“笑什么呢?”塔巴斯皱着眉头,盯着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一直偷笑的雪露,“被欺负成那样了还能笑的出来?”
“不是欺负哦!”雪露眨眨眼,认真地想了一下后还是笑着说:“雪露觉得那不算是欺负!”
“……你这个家伙。”
塔巴斯被她弄得有些无奈,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被弄乱,雪露笑眯眯地将头凑了过去蹭了几下。
只是一瞬间,雪露清晰地感觉到了头上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从头顶滑到侧面,食指与拇指捏着她的发丝轻轻揉搓。
塔巴斯经常会这样,摸着她的头发出神。雪露当然知道他在想着的是谁,毕竟在拉贝尔的时候也经常有花仙会提到这件事。
同样的发色,是她的幸运。
……
———————————————————————————
吊兰【佐塞】
“那个,佐伊?”
塞拉话音刚落,就感觉腰上的手臂一紧,就连搁在肩上的头也像是要表达主人的不满一样用力地向下沉了一下。
从一个小时前,佐伊就一直抱着他,还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而塞拉也因此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和他像个笨蛋一样地立在店里。不过幸好现在店里的人也不多,避免了被人围观的下场。
“你也差不多该够了吧?”塞拉叹了口气,无奈地用手背拍了拍某个人的后背,他手上因为之前收拾花盆沾了不少泥土,现在那些原本湿润的泥土都已经结块掉落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啊?”
“……塞拉。”佐伊抬了一下头,但很快就又低了下去。
“嗯?”
“……你又让小花仙给露露仙女送吊兰。”光听着佐伊的声音塞拉都可以想象得到他嘟着嘴说完这句话的样子,而佐伊还在不甘心地说着,“你都没给我送过……”
“你啊——”塞拉现在真的很想扶额长叹,“我家的铲子都可以填满你乐器店的仓库了吧?”
“那个不一样,由你精心培育的花朵和普通的铲子它们根本不一样。”
……
———————————————————————————
imprisoned【安塞】
花与鸟。
……
微风从窗帘中穿过,将坐在窗边的少年的金色长发轻轻扬起。微醺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身上,宛若落入凡尘的天使般,少年扬起嘴角微笑着。
他将手中的画册放下,从窗台上起身。不太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后,少年向卧室走去。
打开门,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个巨大的笼子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笼子近似鸟笼,却比普通的鸟笼大了数倍,几乎可以容纳一个人站在里面走动。粉色的蔷薇顺着栏杆覆盖了大半个笼子,浓郁的花香夹杂着一丝糜烂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安格斯笑着打开了笼门,步伐轻缓而又优雅地走了进去,然后单膝跪在了那个人的面前。
他伸出手,纤长的手指沿着那些粉色的印记划下,发现对方在微微颤抖后,他笑着贴了过去。
“冷吗?”他在对方的耳边说道,“还是说,你在害怕我呢?”
“……”
没有回答,也不会有回答。
“不要害怕。”
安格斯牵起对方的右手贴在自己的左胸前,锁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喜欢到了不想让任何人接近你的程度……虽然一直都压抑着自己,但我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话语仍然得不到回应——在发现无法逃离后,对方就开始了这样无声的反抗。
安格斯将对方的手抬到嘴边亲吻,从手心开始,柔软的唇舌在冰凉的肌肤上游走。在舌尖触到手腕内侧后,安格斯改为用牙齿轻噬那不停跳动着的地方,然后他满意地看见那个人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他清楚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温柔地将对方楼入怀中,手指动作轻柔地梳理着对方的头发。即使隔着一层衣物,对方身体的冰冷也清晰地传了过来。
“——我来温暖你吧。”
在绚丽的花朵下,蜘蛛吐出了丝线。
……
———————————————————————————
无题【佐安】
为了弄出西蒙王子在梦中听见的那首曲子的乐谱,安德鲁和西蒙找到了拉贝尔大陆的大音乐家佐伊来帮忙。
……
“我的天呐!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大音乐家丢下竖琴发出了哀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来提神。为了给西蒙王子折腾那个什么乐谱,他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休息不好都还不是最糟糕的,和一个音痴在一起谱曲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
“抱歉。”正在收拾乐器的魔法师良心发现,在道歉的同时提出了建议,“不如我做世纪浓汤给你喝?”
“……还是饶了我吧,你做的那个汤除了爱德文和黛薇薇,全拉贝尔还有谁能喝得下去。”
佐伊叹了口气,和地上一堆废乐谱深情款款地对视了一会后,他朝安德鲁走了过去。
“真的要补偿我的话——”
将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安德鲁按在沙发上坐好后,
佐伊在旁边躺了下来,将头搁在了安德鲁的大腿上。
“嗯——膝枕果然不错,虽然没有女孩子的舒服。”
“……你试过?”
安德鲁盯着手里的水晶球,思考着将水晶球砸到腿上这货的脸上这件事的可行性。
“好像有过,又好像没有。”
佐伊一本正经地思考了一会后,得出了结论:“但是我都记不住她们的脸。”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吃醋了?”
佐伊笑得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没有。”
感到有些别扭的安德鲁转过脸去,但很快就又转了回来。他叹了口气后,用手盖住了佐伊的眼睛。
佐伊眼睛下的一片青黑他可没有忽略。
“好好地睡一觉吧,晚安。”
……
———————————————————————————
就此沉眠【盖西】
再次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时,盖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西蒙王子……”
他听见他的声音在颤抖。
“嗯?怎么了?”
西蒙转过身来,一如既往地对他露出了笑容。暗红色的围巾在风中飘动,金色的丝线折射出道道细碎的微弱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溶解消失在空气之中一样。
没有思考任何事情,只是顺从着本能,盖恩抱住了西蒙。
“!怎、怎么了吗?”
西蒙明显吓了一跳,但当他的肩膀处传来被水打湿的感觉后,他愣了一下。然后他抬起手,轻抚盖恩的后背,“盖恩?”
“……真是抱歉,让您看见我如此失态的样子。”盖恩深吸一口气,总算是平静下来后,他笑着松开了西蒙。
“只是,能再次见到您——”
像刚学会说话的孩童一样,盖恩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无数的话语挤在胸腔之中却又无法倾吐。
停顿了许久之后,他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感到无比幸运。”
……
这样平静而又幸福的日子过了有多久呢?
握紧身边人的手,盖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睡颜。月光洒在屋内,柔和地照亮了整个房间,也让盖恩能够轻易地看清对方的一举一动。
能获得这样的幸福是他从未想过的事。
在他静静地看着西蒙背对着他消失在冰蛇要塞时,他就明白他一生都只能望着那个人的背影,什么也做不了。即使这样,他也不曾后悔,因为他知道这是西蒙给予他的信任——将后背与责任交付于他。
所以他才能忍耐住那漫长岁月的孤独与痛苦。
而现在的一切太过幸福,幸福得就像一场梦。
用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蜜色皮肤上那个红色的印记,盖恩视线的余角看见那个位于胸口的伤疤。
他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个梦的话,那就请无论如何都不要让他醒来——
……
“您,没事吧?”
“……没事。”
年轻的摄政王微笑着,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只是做了一个……的梦。”
模糊的词语与金色的光芒一起,消失在关上的门扉之后。
【End】